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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瓷】永无乡

▍废土中的他们捡到失忆的夏娃




ABO,南/俄/美→瓷






瓷昏昏沉沉地睡了两个小时,最后一身汗涔涔地醒来。


他被抱在一个蓬勃有力的胸膛中,皮肤的紧贴更加剧了这股热意。瓷短时间内一点也不想动弹,兴许是因为失去了视觉,美做起来不太有分寸,瓷在自己腿上摸到了零星分布在各处的齿痕。


“醒了?”


美裹着慵懒与餍足的声音从瓷身后传来,瓷回头看他,金发的男人一副侵占欲与狩猎欲被满足的模样。美抬手抚摸到瓷的脸颊,又抬起他的下巴吻了吻他。


瓷看着美的双眼,问:“你的眼睛怎么样?”


美耸耸肩:“很遗憾,它们不会因为我们睡了一觉就变好的。”


不在意美的眼睛是不可能的,毕竟美是为了救自己才失明。美并不算坏人,只是性子有点抑制不住的疯气,这么多天下来,瓷也基本习惯了。


瓷从床上坐起,又骤然被美拉回怀中,美恶劣本性难改,不依不饶地贴着他耳畔问:“我和南斯拉夫谁更能满足你?”


瓷完全不想回答美这种问题,如果美没有失明,他不介意多动动脸上的肌肉翻个白眼给他看,只可惜现在没这个机会。美的手臂将他抱得很紧,瓷试着挣脱无果,最后叹了口气,回答:“我对那方面没有那么强烈的需求,所以满足我并不难。”


又是这种滴水不漏的回答,美撇了撇嘴,还是不太满意地放瓷去穿了衣服。瓷拿起放在床头的衣服穿上,他就这么一套衣服了,来时那件斗篷也丢在了要塞,当然要尽可能保持整洁,美先前想把他的衣服扔到床下,都被他制止了。


“带我去外面走走。”美大大方方朝着瓷伸出手,示意他牵着自己,“关心一下残疾人,亲爱的。”


瓷看着美的双眼,最后握住他的手,走到门边,问:“你的墨镜呢?”


美:“谁知道丢在哪儿了,不过现在也不需要了吧?”


虽然美现在的确不再需要墨镜了,但瓷还是担心光照可能给美的双眼带来的影响,他思索一阵,道:“那我撕一截床单给你做个眼罩吧。”


美:“我才不要。”


“为什么?”


“因为苏维埃那家伙就戴眼罩,我要是也戴眼罩,不就变得和他一样了吗?”美一咂嘴,“我非常讨厌他,我不想有哪怕一点点和他相似的地方。”


瓷不太理解为什么美会在意这种不痛不痒的小事,而且,美好像谁都讨厌,他真的有不讨厌的人吗?自己身上,大概也有他不喜欢的地方。


最后,万事保险起见,瓷还是帮美做了一个眼罩,美虽然不情不愿,但是当瓷亲手帮他轻轻柔柔系在眼睛上时,他也没有动。瓷接着和美大致说了他醒来后发生的事、周遭的环境以及他目前的猜测,美微微皱着眉,弯腰走出车厢。


美:“所以你觉得我们现在已经不在雷暴区里了,是球状闪电把我们带到这个地方?”


瓷:“嗯,你觉得有这个可能吗?”


美:“这里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眼前是一望无际的沙漠,没什么障碍物,美虽然失明,但行走起来也不算困难,他试着往前走了几步,手依然牵着瓷没有松开。


美思索道:“这里的确不是雷暴区。”


美明明看不见,却仍然笃定这个结论,瓷便问他为什么,美回答:“因为这里的沙子太平整了,至少我走起来感觉是这样。怎么样,我没说错吧?”


他们这些人常年在沙漠中跋涉所积累的经验与洞察力自然无人能及,既然得到了美的肯定回答,那么瓷便基本可以确认,他们的确是被雷暴区那怪异的气象带到了另一个不知道多远的地方。


瓷:“不知道他们怎么样。”


现在只有他们二人再加上一辆翻倒的车,那辆十多吨重的车也没法靠他们两人的力气翻回来,只能当个暂时的庇护所。没有交通工具,他们可以搜寻的范围便大大缩小。


“行了,现在这情况,能不能活下来全看运气。”美无所谓道,“你担心他们,不如担心我们自己。”


美说得也没错,无法判断位置,缺乏水和食物,还没有在沙漠里代步的交通工具,万一再遇上大群的变异动物,没有援助的话,他们恐怕活不过三天。


“一会儿我去试着生点火,再找找附近有没有动物,有的话我就抓几只。”瓷道,“你待在车里就好。”


说起这事,美的面容一下不悦起来,但眼睛废了,出去也的确只能徒增危险。他松开瓷的手,自己凭着记忆回到了车里,自暴自弃似的往床上一躺,把脸上的破床单扯下来扔在一边,冷哼一声:“行,你去吧,你爱干嘛就干嘛,你就是偷偷跑了我也不知道。”


瓷跟着走回来,看着美的模样,他微微叹口气,走到床边,无言地俯身轻轻一吻美的眼睛。


美停顿一瞬,压下瓷的脖颈,又吻在他的嘴唇上,用彼此的唾液缓解浸润干燥的嘴唇。美的手指缓缓摩挲过瓷颈上的齿印,张开的五指如同蛛网,想将这个人修长优美的脖颈牢牢锁在掌心。


最后,美还是松开了瓷,罕见地正色道:“不要走太远。”


瓷:“不会丢下你的。”


“不,我是说,你走太远我会听不到你的声音。”美回答,“如果你出了意外,我会来不及反应的。当然了,你不能指望我能在短时间内准确地找到你。”


瓷:“……嗯。”


趁着太阳还没落山,瓷在杂乱的车厢中找出一块玻璃镜的碎片和一些断裂的木制品,他把木头堆在车辆外的沙地上,再用碎镜片迎着太阳光试着生火,最后成功地弄了一丛篝火。


除此之外,车厢里还找到了两把手枪,子弹加起来只有四发,再加上瓷自己的木刀,这算是他们全部的武器了。


按照美说的,瓷没有离开车子太远,而是在附近的沙地上走了几圈,直到快日落时,他才偶然碰见一只落单的沙鼠。这种变异沙鼠的个头已经长到人的膝盖高了,一般以尸体和腐肉为食,不会主动攻击活物。


瓷的记忆里,变异沙鼠肉烤熟之后大概是可以吃的,就算不能吃,这也是他们目前可以用来充饥的唯一食物。他用木刀将那只落单的沙鼠干脆利落地宰了,拎了回去。


回到车辆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美坐在篝火边,无聊地靠着车厢发呆。瓷将沙鼠尸体拖到篝火边,美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问:“你带了什么东西回来?”


瓷:“沙鼠。”


美停顿片刻,古怪道:“这玩意儿能吃吗?”


瓷:“只有这个了。”


瓷将沙鼠的内脏全都处理掉,再找来几根断裂的细木头当做支架,剩下的肉串起来架在火上烤。很快,蛋白质烧焦后特有的浓郁焦羽毛味传了出来,闻得饥肠辘辘的两人都食欲大增。瓷把肉稍微放凉了一阵,再把木棍递到美的手里。


肉的味道比两人想象中的要好一些,也算是堪堪补充了缺失的体力和水分。吃完后,两人就坐在火边的沙地上,静静地感受气温缓慢下降的沙漠长夜。


“瓷,如果再也没有人能找得到我们,我们也走不出这片沙漠,你会怎么办?”堪称不幸结局的描绘,美的声音却带着放松的笑意,“和我这种人死在一起,你会觉得很遗憾吗?”


等待了半天,美没有听到瓷的回答,如果他能看见他的双眼,那么他也许能从那双眼中窥见一丝一毫的端倪。只可惜,那双眼睛现在只存在于他的脑海中。


这时,美感觉到一只温暖又柔韧的手掌覆在了自己的手背上,手的主人什么也没说,手心的温度却比他们眼前跳动的火苗更加恣意地渗透进美的心里。


“我可以理解为什么所有人都爱你。”美轻轻笑了两声,“就像我们所有人都在寻找一片绿洲。”


夜里九点多钟,两人回到了车厢里,他们熄灭了篝火,虽然大部分动物是畏火的,火焰可以起到一定保护作用,但他们要防的并不是动物,而是敌人。


两人挤在唯一一张床上,另一张床已经在雷暴中被劈得四分五裂,美从背后搂着瓷,在他的颈后闻闻嗅嗅。美其实只能从瓷的身上闻到他自己的气味,但这正是令他感到身心舒畅的地方。


瓷已经十分困倦了,但美总像个不消停的大型犬类那样蹭来蹭去让他很难入睡,他反手推开美的脸:“睡觉了。”


美的动作忽地一停,他从床上坐起,安静地听了数秒,最后道:“有引擎的声音。”


瓷一听,立马睁开双眼,也坐了起来,屏息聆听了一阵,果不其然,一阵细微的车辆引擎声从极远的地方模糊地传来,而且正在逐渐向他们靠近。


引擎声只有两种可能的来源,要么来自他们的伙伴,要么来自他们的敌人。


遥远的视野中,一道模糊的黑影正朝着他们疾速驶来,但深夜的沙漠黑如浓墨,瓷看不清车子的全貌,只能看到车头那两盏忽明忽暗的黯淡车灯。


美走到门边,单手撑着断裂的门框,辨认了一阵车辆引擎声的特征,低声道:“是要塞二型武装车的声音,只有一辆。”


瓷扭头看他:“我们开出来的车是几型?”


“二型。”美回答,“但是要塞里多的是二型的车,是不死乔那老家伙派出来分头找我们的人也说不定,把枪拿出来。”


车子离他们越来越近,瓷也拉着美隐蔽到了门背后,透过缝隙观察着车外。直到那辆武装车急急停在视线可以看清的范围内,瓷才发现,驾驶座的挡风玻璃后坐着的,是他熟悉的两道身影。


在昨夜的那场雷暴中,南、俄与白俄同样被甩出了车外,幸运的是,三人连带着另一辆车被球状闪电推移的距离相距不远,醒来后很快就找到了彼此。


三人也立刻察觉他们已不在雷暴区中,但好在车辆还勉强能行驶,他们便一路寻找着瓷和美的踪迹,中途还遭遇了不死乔的人的截堵。好不容易重新甩掉敌人,他们从白天一直开到夜晚,车子的油也迅速消耗,如今已经所剩不多,要是再找不到二人,他们就得徒步了。


车子刚停稳,俄便心急火燎地打开副驾驶的车门,梯子也来不及爬,直接踩着轮胎跳了下来。他看着地上的篝火残骸和眼前翻倒的车辆,眉眼万分焦急,连呼出的气都带着细微的颤。


自然的毁灭性是人类无法控制的,谁也不能保证自己能够在灾害中活下来。在无尽的沙漠中寻找一个身影是煎熬的,俄忍不住去想象,自己如果再也找不到瓷,或是瓷又像他悄无声息地来临那样又毫无踪迹地消失,最残忍的,是他们只找到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他无法描绘也不能接受那样的痛苦,这种绝望不亚于濒死之人在即将触摸到绿洲甘甜之泉的一刹那,却发现所有的生机都只不过是海市蜃楼,他不想他的愿想、他的绿洲化为泡影。


篝火会是瓷留下的吗?俄有些不敢往前。


就在这时,车厢变形的门被打开,一道人影从里面走了出来。


昏暗车灯下,瓷的面容放松柔和,他看着俄和身后下车的南,二人的身上都有些血痕和潦草包扎的痕迹,但好在看上去并不严重。


瓷松了一口气,道:“你们没事就好。”


俄怔愣数秒,猛地大步跑上前,双臂将瓷牢牢抱入怀中,似乎在确认眼前的人拥有着真实的温暖血肉。瓷拍了拍俄的脊背,听着俄在他耳畔沙哑低语着“终于找到你了”,声音是紧绷之后的巨大松泛。


俄依然心有余悸,必须确认瓷完好无损才能放心,他上下查看着瓷的伤势,他刚才满脑子都是失而复得的喜悦,如今感官才堪堪恢复了它应有的敏锐。俄一愣,他嗅到一股隐匿的气味从瓷的周身传出,是美的。


俄抬头一看,美吊儿郎当地靠在门边,眼神也没看他,不知道是懒得理他还是根本不在乎,只是懒懒地说了一句:“真可惜,你们没死啊。”


俄明白过来,他们不在的这段时间里美都对瓷做了些什么,他灰蓝的眸子阴沉下去,浓重的阴霾裹着无法遏制的愤怒。俄的拳头绷紧,指关节变得煞白,他从来不相信美这个疯子可以好好地对待瓷,不相信他会出于真心而爱护瓷。


俄迈步朝着美走去,瓷却拉住了他的手臂。


俄回头不解地看向瓷,瓷低声道:“他的眼睛因为救我在那场雷暴里出了点问题,现在看不见。”


俄的神色一下怔松下来,他扭头直视着美的眼睛,车灯的映衬下,美的虹膜颜色的确很奇怪,而且,他的视线少了聚焦,带着几分空旷的空白。


美似乎猜到俄此时一定正在看着他,满不在乎地一笑:“哈哈,瓷,他嘴上说着会一直保护你,结果到头来不顾一切保护你的人是他口中的疯狗。”


美的话撕开俄心里的一道裂口,他沉默地绷紧身躯,最后缓缓松开紧握的拳头。俄失落而歉疚地看了瓷一眼,他想告诉他,自己很想保护他,他也愿意豁出一切去拼命地保护他,可是他的确什么都没能做成,他在那场雷暴里丢了瓷,说这些话又有什么用?


瓷似乎知道俄心中这莫须有的自责,俄明明可以不去在意美那些带刺的话的,美总是那样不是吗?而且,俄哪里没保护过自己?从要塞里逃出来的时候,他一样把他保护得很好。那场雷暴,谁也无法预料。


瓷想伸手拍一拍他的手背,俄却像惩罚自己似的小心地避开了他的触碰,抿着嘴唇,一言不发。


南扶着白俄从车里走下来,白俄的右腿似乎受伤了,行动间很是吃力。俄听到身后的动静,才猛地想起妹妹的腿伤,连忙走回去将白俄背起。


南走到瓷面前,抬手摸了摸瓷的脸颊,神色也是莫大的担忧陡然放下的轻松,他低头吻了一下瓷的嘴唇,道:“幸好你没事。”


瓷抬头看着南,微微踮脚抱住了他,轻轻地“嗯”了一声。


五人汇合,困境却仍在延续。原本的三辆车如今只剩了两辆,一辆汽油快消耗殆尽,一辆已经彻底报废。几人搜查整理了两辆车能找出来的所有东西,少量的武器、极端节约状态下也只够他们全部人消耗三天的食物和水、一些腺素草,基本就是他们的全部物资了。


瓷和美从报废的车转移到了另一辆车里,此时,时间已是深夜。


“我们恐怕只能暂时待在这里了。”南沉声道,“我们现在的位置应该是在要塞的东南方向,但具体多远我也不知道。最后剩的这一点汽油最好不要随便用掉,如果不死乔的人找到我们,我们还有甩开他们的机会。苏和塞应该正在找我们,最幸运的结果就是在遇上不死乔之前先被他们找到。”


美听后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反问:“难道要一直等在这儿坐以待毙吗?这么大的沙漠,我们还被球状闪电推到不知道多远的地方,他们怎么找我们?我看不是他们先找到我们,是我们先把自己渴死!”


“那你说说看我们凭什么去硬碰硬?”俄道,“就凭这辆随时可能报废的车?凭几颗子弹?还是凭你失明的眼睛?”


没有人甘心坐以待毙,但单凭他们几人,极难再从不死乔的包围里杀出一条路。刚从要塞出来时,不死乔毫无防备,所以他们才侥幸逃脱,现在,他们面临的是几十辆装备完善的武装车队的追杀,恐怕只有神明眷顾才能全身而退。


如果没有出路,一切交给命运。


几人在车中度过了思虑重重的一晚,凌晨时分,草草躺在地上睡了一觉的美睁开双眼,他停顿了几秒,忽然坐起,伸手盖住了自己的左眼,右眼在黑暗的车厢中眨动几下。


美立马摸索着车厢壁站了起来,口中大声喊道:“瓷?瓷!”


其余熟睡的人全都被美的声音吵醒,瓷听到美在叫他,便揉揉眼睛走到美面前,问他怎么了。美一把握住他的手,喝道:“你跟我去车外面,快点!”


说完,美便拉着瓷朝着车厢的挂梯走去,他对要塞车辆内部的构造非常熟悉,即使双眼失明,他也能轻车熟路地辨别方向与位置。


瓷:“怎么了?”


“我的右眼有光感,”美笃定道,“我出去确认一下。”


美摸到挂梯,顺着梯子爬上车顶,凌晨的沙漠光线还十分黯淡,他再次遮挡住自己的左眼,确认着自己的视觉感官。瓷跟着美爬上来,让美转过头看他,微微皱眉,细细地观察起他的眼睛。


美的左眼并未有太大变化,怪异的颜色和血丝依然浓郁,但他的右眼的血丝却一夜之间消退了少许,颜色也似乎正向着瞳仁原本的色彩转变。


“你的右眼看上去好了一些。”瓷皱着的眉头缓缓松开,“你感觉怎么样?”


“右眼能感觉到一点点光,但很微弱,左眼还是什么感觉都没有。”美的声音难掩喜悦和躁动,这对他来说的确是个莫大的好消息,他虽然早在双眼患上辐射病的那一刻便做好了失明的准备,但这并不代表他能够泰然地接受这操蛋的一切,“这是不是意味着我能恢复视力?我的失明只是暂时的?”


瓷:“有可能,不过你还是要注意……”


不等瓷说完,美便捧住他的脸给了他一个深吻,通过唇舌将迎来希望的狂热身体力行地传递给他。


俄跟着二人来到车顶想看看情况,却见瓷的身影被美牢牢抱在怀中,他一愣,没法做到安然而毫不动怒地看着这一幕,又阴沉地跳回了车厢里,坐回车厢角落生闷气。


南看俄的模样,大概猜到他看见了什么,他适时提醒道:“俄,你的易感期快到了吧?”


俄默认了这件事,现在这种状况,易感期也并不一定是坏事,至少能让他的身体保持亢奋与紧迫的状态,如果遇见危险,反应会更加灵敏。


南指了指他临走前带出来的一把腺素草,道:“如果你要用的话,省着点用。”


下午,南和俄在周围尝试着狩猎一些落单的动物,直到太阳下山才带回一只猎物,清理猎物内脏与烘烤的工作交给了瓷,因为他看上去比其他几人在食物处理上的经验丰富得多。


晚饭后,俄带着一点腺素草独自来到车顶,打算就这样待一整晚。他的易感症状开始变得明显了,为了不影响别人,也为了自己不被瓷影响,他不得不尽量离他们远一些。


没坐多久,耳畔便响起了金属门打开的声音,俄回头,发现瓷也来到了车顶。


“怎么一个人待着?”瓷在盘腿坐在车顶上的俄身边蹲下,“现在不需要守夜了。”


俄看了看瓷,又不太自在地移开视线,回答:“……我易感期快到了,你下去吧。”


瓷其实可以嗅到俄身上那股蠢蠢欲动的信息素气味,与另外两人都不同,如同冰雪凝成的坚实冻土,一种冷酷的、并不给人以生机的气息。


但他并不讨厌,与其说是没有生机,不如说生机只是被暂时隐藏。


瓷也在车顶坐下,道:“你不用为我的事感到愧疚。”


俄一抿嘴唇,最后摇了摇头,道:“我会愧疚,但不论是谁保护了你,只要你安全就好。”


瓷没有说话,而是在车顶上躺了下来,抬头安静地凝视着头顶那些浮动闪烁的星星,他模糊的记忆里,他曾经像这样安静欣赏过夜空很多次,只是不知道是在何处。


“瓷,”俄慢慢开口道,“你还想找回自己的记忆吗?”


瓷:“想啊。”


俄神色一黯:“那等到你想起你是从哪里来的之后,你会离开我们吗?回到你原本的家?”


瓷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拍了拍身旁的空位:“和我一起看会儿星星吧。”






——正文未完,还有少量情节,想查看可以走WB 虎皮路路卷,或者可看一句话剧情梗概:俄瓷本垒和瓷想起了少量记忆——








Tbc.


原本以为正文不会写到苏塞和瓷碰面,但目前来看还是让他们见一见比较好,下一章苏塞应该就会出场了,预计还有两章完结。

这次不怪阿美,是因为小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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