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isto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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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瓷】处处都是他的吻

▍无关时政,含美俄→瓷,少量苏瓷





觥筹交错的阴影中,在宴会的阳台,窗帘半遮半掩下,美看见俄吻了瓷。


结束这个平静的吻后,那个东方人脸上依然带着从容而平缓优雅的笑意,他替俄整理了一下领带,转身离开了阳台。


这是一个例行的晚宴,冗长的会议之后,总是需要一些这样的场合来让人放松,但是大家聊的事和会议上一样,战争、金钱、贸易,无非是关于彼此的利益。


美不需要主动去搭理任何人,多的是人来或殷勤或唯唯诺诺地和他谈话。他轻描淡写地敷衍着,品尝着杯中足够昂贵却无趣至极的酒精,比起在这里喝酒,他宁愿回家去喝一杯简单的Budweiser黑啤酒。


最近事情太多,美确实有些疲倦,但偶尔的疲倦不会让他的影响力变得暗淡,更不会压垮他,更何况,这个操蛋的世界一样很糟糕。


Boring banquet,美心想,但是俄那略显失落的神色给他带来了一分愉悦感。他不知道瓷和俄都谈了什么,大部分时候那个令人生厌的斯拉夫莽人在和瓷说完话后都会心情很好,今天算是个例外。


虽然美和瓷两看相厌,但他不得不承认瓷是一个东方美人特点的集大成者,不说话的时候,至少看着是赏心悦目的。作为一个性方面比较开放的国家,美不觉得自己会在和瓷有过一个吻之后还会垮着一张脸。


俄从阳台出来时,美远远冲他举杯,笑道:“为你的落魄干一杯。”


俄阴沉地看了他一眼,眼神已经将美撕成满地碎片,俄脾气并不好,但他今天似乎没有就地宣泄的准备,高大的影子一路穿过晚宴大厅,周围的国家纷纷噤声远离。


美唏嘘了一声,似笑非笑地看着俄离开,本来以为俄会拿酒瓶子冲过来揍他,没想到这头大狗熊今天把他无视了。


瓷从洗手间出来,在大厅角落的卡座沙发上落座,他还有一些文件需要确认,他向来喜欢早早地把事情完成,不喜欢把工作带回家中。


“Hey,CN.”


只可惜,某国似乎不打算让他得偿所愿,瓷面无表情地回头,一身笔挺西装的美端着酒杯走来,一身痞气,若不是那身西装还算整洁,瓷会觉得他在玩什么“回忆西部牛仔”的戏码。


美的胸口别着一枚星条旗胸针,这是与会的所有国家默认的装饰。他坐到瓷面前,翘起腿,问:“你对RUS做了什么?他的脸色怎么那么臭?”


“没有什么,”瓷疏离又简短地回答,“我只是不小心说了些他不喜欢听到的话。”


“所以,刚才那个吻算是赔罪?”美摇摇手里的酒杯,“CN,你说过的我不喜欢的话可是比俄多得多,你如果用这种方式赔罪,那我们的嘴唇恐怕分不开了。”


瓷给了美一个礼貌而鄙夷的眼神,美的思考方式总是让他感到莫名其妙。


美思索了几秒直白地对瓷说“Give me a kiss”后获得白眼的可能性,得到的答案是百分之百,他于是抛弃了这个想法,大大咧咧地靠在沙发上笑道:“能让那头大狗熊有那种反应,CN,你该不会是提到了USSR吧?”


瓷翻看文件的手顿了顿,依然沉默。


美却大笑起来,笑声引起了不少国家的注意,但当其他国家发现卡座上是他和瓷两人时,又纷纷紧绷地移开视线,他们大多数只是棋子、或者棋盘,棋子和棋盘是无权插手棋手之间的事的。


美:“你说了什么?”


瓷的眼底多了几分复杂的无奈,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具体说了什么,他前天晚上在俄那里喝多了,第二天早上起来俄就在赌气,说瓷醉里念了那个名字,一个人的老师,一个人的父亲,一具尸体的名字。


俄生了两天的气,刚刚在宴会上也故意不搭理他,瓷只能把他叫来阳台,顺顺毛。


但是当俄问他,他是不是还在想念苏的时候,瓷沉默了一阵,然后回答:“我只是怀念他,但不想念他。”


俄没有瓷的国家那样弯弯绕绕的心思,他并不太分得清怀念和想念的区别,但瓷总归是在念的,念着一个他也许只有死了才能赶上的人。


瓷和他其实并不是那种关系,瓷和任何国家都不是,他只是瓷的伙伴,唯一幸运的是他是瓷最亲密的那几个伙伴之一,目前。但瓷喜欢天下大同,四海之内皆兄弟,未来他的伙伴是会遍布全世界的。


所以即使瓷给了他一个吻,他也依然落魄。


这件事不止俄清楚,美心里也门清,他只是CN面上的伙伴,私底下都在希望对方厄运缠身。


他的确不能像俄那样当CN最喜欢的伙伴,但他可以当CN最讨厌的伙伴,either way,CN都会记得他的。


“CN,”美问,“如果USSR突然回来了,你会怎么样?”


瓷凝视了美一阵,最后他收起文件,慢条斯理地站起,坐到了美的旁边。美似乎没料到他会突然过来,墨镜底下多了几分显而易见的惊诧。


“就算他回来了,他也不是最初的那个他。”瓷缓缓伸出手,手指轻轻点在美胸口的星条旗胸针上,抚摸着,垂眸道,“他回来了,我就和你去度蜜月。”


“……”


“所以,我还是希望他不要回来了,和你度蜜月,想想就觉得可怕,难道要我成天陪着你吃那些高热量的快餐食品吗?”


瓷靠近美,蜻蜓点水地亲了他,美脸上的墨镜把瓷的鼻梁给硌了一下,瓷的拇指擦过墨镜镜片,将美的墨镜给擦花了些许。


瓷:“一直很不理解你为什么在室内还要戴墨镜,是为了挡住你刚才盯着我嘴唇的眼神吗?那看来你的墨镜没有什么用。你想要的东西不是向来会去抢吗?这么沉默,可真不像你。”


瓷整理了一下压皱的西装衣角,站起来,朝着美挥挥手:“看来今天的工作不得不带回家了,明天再见。”


说完,瓷毫无留恋地离开。


美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的背影,手里的啤酒洒了些许在他的衬衫上,正好在心脏的位置,一块深色的酒渍,像怎么也洗不去的烙印。


美一咬牙,眼中愤怒夹杂着笑意,他遥遥着对着瓷的背影竖中指,嘴里骂出那个单词。


该死的处处留情的东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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